“那就走吧!”陈宴见火候差不多了,顿住笔墨,开口道。
会客厅。
青石地面泛着冷光,四壁空空荡荡,只挂着幅“肃政”二字的匾额,笔锋凌厉如刀,透着股生人勿近的寒气。
厅中央摆着张粗木桌,配着四把硬邦邦的乌木椅,桌上的青瓷茶具看着寻常,倒还算干净。
独孤昭坐在椅上,背脊挺得笔直,墨色长须在胸前纹丝不动,朝身侧的随行的幕僚,问道:“陂罗,咱们来多久了?”
“两个时辰整了.....”席陂罗粗略计算后,快速回道。
陈宴这小子,架子还真是大啊!..........在这里从日头过午到夕阳西下,独孤昭心中忍不住骂了一句,表面上却是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:“嗯。”
旁边伺候的绣衣使者,再次上前来加热水,满脸堆笑道:“老柱国,我们督主公务繁忙,忙着抓长安城内的齐贼,还请多多担待!”
“老柱国,本督来迟了,恕罪恕罪啊!”
日影斜斜掠过青石地面时,会客厅的侧门终于“吱呀”一声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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