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宴自己开口提的,那就叫索贿了!
两者的性质不同。
这小子办事还真是冠冕堂皇,滴水不漏...........独孤昭心中冷笑,嘀咕一句,略作思索后,附和道:“督主说得在理!”
顿了顿,又继续道:“犬子几人这些时日,在夏官府多有叨扰,承蒙大司马照顾,老夫这里有五万两,略表酬谢!”
席陂罗闻言,当即从怀中,取出了早已备好的五万两银票,双手捧了上去。
“老柱国,这区区五万两,未免也太少了吧?”
陈宴的目光落在席陂罗递来的银票上,眼皮都没抬一下,只慢悠悠用指尖拨了拨,那动作轻得像在碰什么不值钱的废纸。
银票上“五万两”三个朱字,在烛火下泛着光,他却忽然嗤笑一声,嘴角撇出个讥诮的弧度。
“诚意不够,可不好办事啊!”陈宴拖长了调子,指尖在银票边缘捻了捻。
忽然松开手,任由那张纸轻飘飘落在案上,像片没人要的枯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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