澹台明月一脚踹开陈管家,厉声道。
两个绣衣使者立刻上前,架起瘫软的陈管家就往园中刚取来的刑凳拖。
他像条离水的鱼,四肢徒劳地挣扎,嘴里发出“嗬嗬”的哀鸣。
“啪——”第一杖下去,厚重的木板狠狠抽在他背上,应声裂开一道口子,衣衫瞬间被血浸透。
陈管家猛地弓起身子,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。
那声音不似人声,倒像野兽濒死的哀嚎,听得园中人头皮发麻。
“啪!啪!啪!”杖声接连响起,一下重过一下。
每一杖落下,都伴随着骨头被震得发闷的钝响,和陈管家越来越微弱的惨叫。
他的身子在刑凳上剧烈扭动,汗水、血水、泪水混在一起,把刑凳染得一片狼藉。
打到二十杖时,他的惨叫变成了气若游丝的呻吟,后背高高肿起,像铺了层发紫的烂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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