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着三分漫不经心,七分拿捏到位的熟稔。
“侵占民田,屠杀百姓,走私通敌,桩桩件件都是死罪!”
“抄家灭门的死罪!”
陈故白略作思索,战战兢兢地说道。
他能清晰地感觉到,后背的衣袍已经被冷汗浸透。
贴在身上凉得刺骨,可额头上的汗还在不停地冒,顺着眉骨滴进眼眶。
涩意让他下意识地眨了眨眼,视线瞬间模糊。
再睁开时,只觉得陈宴那张含笑的脸像隔了层水雾,却愈发显得狰狞可怖。
无论他们的爹,究竟有没有做过那些,但帽子已经扣上去了,那就都是真的,而且这位大哥也定然会发难的!
“对咯!”
陈宴满意地点头,打了个响指,关切地笑问道:“三弟,你今年还没到十六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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