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宴双手背于身后,沉声道。
“小人明白!”
刘仵作等人应了声,打开木箱,里面的银质验尸刀、探针、白布等物在火把光下泛着冷光。
提着箱子,走进那片刺鼻的血腥气中。
孟绾一已经被绣衣使者,架在了旁边,刘仵作等人瞥了一眼装作没看见,只从箱中取出一块白布,慢条斯理地铺在地上,然后蹲下身,仔细打量陈通渊的尸体。
先看了眼脖颈处的伤口,用探针小心翼翼地探了探胸口处,又翻了翻陈通渊的眼皮,检查瞳孔的状态。
手指搭上陈通渊的手腕,感受着早已冰冷的脉搏,眉头微蹙,随即又舒展开来。
“致命伤在脖颈,”他们相视一眼后,由刘仵作开口,声音平淡得像在说一件寻常物件,“颈脉破裂,气管被咬断,且胸前有刀口贯穿心脉,加剧了伤势,失血过多而亡。齿痕深且凌乱,发力极狠,符合.......疯癫之人与仇家共同所为。”
陈故白听到这验尸结果,“噗通”一声跪倒在陈宴脚边,喊道:“大哥,你刚才答应了要放过小弟,还要保小弟荣华富贵的!”
“还作数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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