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股酸涩愈发汹涌。
一滴泪顺着脸颊滑落,砸在手背上,瞬间晕开一小片湿痕。
紧接着,第二滴、第三滴......
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,再也止不住。
他的声音破碎不堪,混着浓重的鼻音。
“阿宴,你这孩子,好好的怎么还哭了?”宇文沪缓步上前,抬手落在陈宴肩上,指尖触到他紧绷的肌肉在颤抖。
抽噎声忽然变成一声压抑的嘶吼,陈宴猛地跪倒在地,膝盖撞在坚硬的砖石上,发出沉闷的响,“我对不起我娘!”
双手死死揪住自己的衣襟,指节因用力而泛白,仿佛要将这身皮肉连同骨头一起扯碎。
“当年是我没保护好她!”
“都怪我!”
他的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,混着浓重的哭腔,字字泣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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