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里行间,皆是对故人之子的心疼,与对自己的怨恨。
倘若当年有如今的权势,那么一切的悲剧就都不会发生了......
“大冢宰,我想我娘了!”
陈宴反手抱住宇文沪,把脸埋在他的蟒袍衣襟上,泪水瞬间浸湿那片布料,哭得更加大声,愈发撕心裂肺。
并非陈宴是表演型人格,而是必须要哭的.....
他前面在对陈通渊说出母亲死因之时,表现得太过于冷静,也就意味着无情!
现在哭了则表明,此前一直是在压抑......
“阿宴不哭!”
宇文沪抬手,轻轻落在陈宴颤抖的背上,一下一下,拍得极轻,带着一种无声的安抚,“本王会替阿棠照顾好你的!”
宇文沪任由他抱着,任由那滚烫的泪水浸透衣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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