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潼摸了摸缺了半只的耳朵,喉结滚动着,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:“陈湘七那样的人,就能被重用.....”
字里行间,皆是不忿不满。
其实他们也知道该如何摆脱此前的困境,只是拉不下那个脸。
骨子里的傲气,让他们去拼命,去抛头颅洒热血可以,但却跪不下去,更学不会阿谀奉承。
“陈通渊已死,一切都尘归尘,土归土了.....”
陈宴轻笑一声,那笑声清浅,像晚风拂过水面,风轻云淡道。
顿了顿,却是话锋突转,又继续道:“本督现在只想问诸位一个问题!”
“世子请讲!”
陈准序四人闻言,正襟危坐,躬身道。
陈宴放下茶杯,杯底与案面相触,发出一声清越的脆响,声音陡然拔高,带着股不容置疑的锋芒,“尔等的血凉否?”
“可还愿建功立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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