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不怪宇文泽不耐烦。
脾气再好的人,接连不断被这样重复折腾,也会变得暴躁。
福叔的声音细若蚊蚋,却像根针精准扎进宇文泽耳里:“世子,这场大婚是与独孤氏的联姻.....”
“王爷特意吩咐了,各方面都要得体,绝不能有差池!”
尽管双方的斗争,已经几乎进展到了白热化。
但毕竟皆是身居高位,表面上的和谐与体面,还是得维持.....
榻上的人猛地僵住,随即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,慢吞吞翻过身,瞪着帐顶绣的缠枝莲,眼底最后一点火气也灭了,只剩一片灰蒙蒙的无奈,“试试试!”
说罢,他一骨碌爬起来,玄色常服的衣襟歪歪扭扭,头发也乱得像鸡窝,催促道:“赶紧来换!”
俨然一副认命的模样。
整个人浑身透着生无可恋。
两个捧着喜袍的侍女低着头,走上前去,脚步轻的像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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