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再继续,我会恨你一辈子的!”
独孤弥罗的声音,因恐惧而尖利。
“恨呗!”
宇文泽满不在乎,却也真的没有再进一步。
并非是良心发现,而是去拿起了床榻下,事先放好的一壶酒,捏住女人的下颌,径直灌了进去。
“唔......”
独孤弥罗咽下不少后,一阵轻咳,问道:“你给我喂得是什么东西?”
“能让你乖乖配合的好玩意儿!”宇文泽将酒壶随手一丢。
“究竟是何物!”
“春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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