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这片刻的失神,宇文泽已俯身欺近,一脚踹开了独孤弥罗手上的簪子。
“啪!”
银簪被击落在地上,发出清脆的响声。
簪头的珍珠在烛光下滚了几滚,停在床脚,像颗被遗弃的泪珠。
“独孤弥罗,你这三脚猫的功夫,能有什么用?”宇文泽先是反手一记大耳瓜子,后又径直撤去女人身上全部有攻击性的物件,并将其摁在了床上。
真当他宇文泽战场是白上的?
夏练三伏,冬练三九,是白练的?
“他的身手怎么也这么好?!”
独孤弥罗震惊不已,眼睛又疼又涩,根本看不清他的表情,只能感觉到他手掌的力道,和话语里那股不容置喙的强势。
反抗的力气在酒液,泼来的瞬间就散了大半,此刻被他牢牢制住,只剩徒劳的挣扎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