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手腕,被锦缎勒过的地方又肿又麻,动一下都牵扯着心口的悸痛。
她动了动手指,指尖触到一片冰凉的湿。
是泪,还是昨夜未干的酒液?
“疼!好疼!”独孤弥罗想撑起身子,腰腹却传来一阵尖锐的酸麻,迫使她重重跌回枕上,“宇文泽真是个混账!”
被褥上还残留着他的气息,混着淡淡的酒气,此刻闻着只觉得恶心。
“嗯?”
“空的?”
独孤弥罗的指尖无意识地往身侧探去,触到的却是一片冰凉的锦被,没有温度,连一丝余温都没有,秀眉微蹙:“被褥也是凉的?”
“那无耻之徒人呢?”
旋即,她强打精神,坐起身来,喊道:“来人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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