碍于晋王府的权势,独孤老匹夫再不满,也必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“独孤老匹夫好面子,又怕嫡女受委屈,自然不会在这上面短缺的!”
陈宴正往羊腰子上撒盐,闻言手一顿,挑眉看他:“没想到却便宜了你小子!”
不知为何,陈某人莫名有种傻弟弟,被自己带坏了感觉....
毕竟,刚相识时的他,顾忌太多,被儒家礼法所束缚,是决计干不出这种事的!
还真是近朱者赤啊!
“也真如阿兄预判的那般.....”
宇文泽端起酒杯一饮而尽,烈酒入喉带着火烧般的暖意,恰好压下了腰子的油腻。
他放下酒杯,指腹摩挲着冰凉的杯沿,忽然低笑一声:“独孤氏也是个不安分的主儿,新婚之夜就按耐不住,想逼弟签所谓的约法三章!”
说罢,就对自家阿兄讲起了,那夜红烛高燃下,独孤弥罗取出了那张处心积虑的破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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