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钱生钱?”
宇文泽闻言,望着炭盆里跳动的火苗,若有所思,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杯沿,眼底掠过一丝自嘲:“可弟不会呀,一窍不通.....”
治国治军排兵布阵什么的,父亲几乎全教了.....
唯独没有这经商。
毕竟,士农工商,商是排在最末的。
“那重要吗?”
陈宴却是不以为意,笑道:“会管人就行了!”
说着,将蛋与枪丢在铁网上,站起身来,拿过远处木桌,放与其上的一份文书,又继续道:“看看这个.....”
宇文泽不明所以,伸手接过,简单翻阅后,却不由地瞪大了双眼,诧异道:“这....这是....长安青楼行业的一成干股?!”
那一刻,宇文泽大概懂了阿兄这句,会管人的意思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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