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越说越激动,胸口剧烈起伏,仿佛已经看到了,陈宴跪地痛苦求饶的模样。
“咳咳!”
两声轻咳从月洞门后传来,赵青石兄弟俩猛地回头,只见庶兄赵行简披着件半旧的青布棉袍,手里提着药罐,站在廊下的阴影里,眉头皱得很紧。
赵惕守脸上的狠厉稍敛,语气却带着几分不耐:“你怎么在这儿?”
赵行简没理会他的语气,缓步走过来,将药罐放在石桌上,声音平静却带着劝说:“两位弟弟,这偈语这石像对祖父,对咱们赵氏一族,可不是什么好事!”
“搞不好还是灭顶之灾!”
眉宇间的忧色浓得化不开。
那偈语,那石像,让赵行简嗅到了危险的味道.......
明摆着是把赵氏一族架在火上烤。
百姓议论得越凶,赵家就越扎眼——扎眼的东西,往往最先被毁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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