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听说今日要行刑啊!
“看戏!”
陈宴端起茶盏,青瓷杯沿在唇上轻轻一碰,滚烫的茶水滑入喉咙,缓缓吐出两个字。
说着,指尖在杯底的冰裂纹上摩挲片刻,忽然抬眼看向窗外,嘴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:“要是错过这一出好戏,那可是会令人抱憾终身的!”
“可这西市能有什么好戏?”
宇文泽的眼睛亮了几分,先前的不解被好奇冲得七零八落,往前凑了凑,膝盖撞到桌腿发出轻响也未在意,问道:“阿兄,你这是又安排了什么?”
宇文泽很清楚,能被自家阿兄如此形容,这出好戏一定不会简单......
“哈哈哈哈!”
陈宴开怀大笑,意味深长道:“不过是有人要饮鸩止渴罢了!”
鸩酒这玩意儿,喝是死,不喝也是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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