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风从窗缝钻进来,吹得烛火猛地一摇,也吹得宇文泽混沌的脑子清醒了几分,也猛地意识到了什么,看向陈宴,难以置信道:“阿兄,赵老匹夫将慧能拎了过来,莫非是打算.....?!”
一个大胆的猜测,卡在了他的喉间。
“正是。”
陈宴微微颔首。
“那后面被红布盖着的,是渭河那尊独眼石像......”他的声音平静无波,像在说一件寻常物事。
说着,忽然抬手,指尖斜斜指向刑场东侧,那里立着个三人高的物件。
被厚重的红布罩着,边角在寒风里猎猎作响,与周遭肃杀的刑具格格不入。
“阿兄没有要阻止,更没有要使绊子的意思,还前来看好戏.....”宇文泽双眸微眯,脑子飞速运转,心中盘算道。
忽得,眼前一亮.....
这恐怕都是,自家阿兄挖好的坑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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