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!”韦见深亦是站了出来,附和道,“老夫绝不会认错的!”
与大冢宰共事这么久,他们岂会连这些都会分辨错呢?
宇文泽闻言,朝几位叔伯抱拳,拱了拱手,接过话茬笑道:“家父今日偶感风寒,致使身体不适,难以支撑完成祭祀,但有不想辜负群臣保奏的好意......”
“是故选择了,用养在府中的影身替代!”
说着,余光瞥过了两位老柱国。
眸中满是戏谑之色。
宇文沪忽然轻轻叹了口气,嘴角竟还牵起一丝极淡的弧度,“诸位,病情来得太急,还请见谅!”
说着,故意抬手捂了捂胸口。
动作慢悠悠的,却半点不见气促,连呼吸都平稳得很
“风寒?”
宇文俨回忆着宇文沪出现时稳健的步伐,又瞥了眼他此刻捂胸的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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