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手势看似随意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制止意味,仿佛您老再说下去,便是拂了他的意。
“您与老柱国德高望重,功勋卓著,又是出于好心,岂能加以责罚?”他再次缓缓开口,声音里的沉缓又添了几分温润,像浸了蜜的药汤,听着熨帖,却藏着说不清的意味,“勿要多言!”
这番冠冕堂皇之言,听得宇文俨一愣一愣的,摩挲着指腹,忍不住腹诽:“这宇文沪是不是,仁义得过了头?”
“不仅不借机发难,连一点象征性的处置都没有.....”
“总不能是要修好吧?”
念及此处,宇文俨胸中忧虑横生,略略设想这双方联手的场面,便是打了个冷战。
但很快就自我否决了这个念头.....
毕竟,权力的大饼岂容共享?
而且,尽管这话说得滴水不漏,可他分明从宇文沪那温和的语气里,听出了一丝不同寻常——
不像是劝慰,反倒像在给两大老柱国套上一副“德高望重”的枷锁,让他连自请处分的余地都没有了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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