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了顿,似是想起了什么,又继续道:“那替为兄赴死的影身,还有司仪官于坛顶殒命的禁军,都要重金抚恤......”
“明白!”
宇文橫微微颔首,扫了眼棋盘,黑子被白子尽数吞噬殆尽,长叹一声,拱手道:“弟输了.....”
“还是大哥的棋艺精湛!”
不过,这位大司马没有丝毫输棋的沮丧,只有对朝堂这盘大棋的灼热。
宇文沪没接话,径直起身。
锦袍扫过炭盆边缘,带起一阵暖风。
他走到窗边,伸手推开半扇窗,一股寒气裹挟着雪沫子涌进来,吹得烛火猛地晃了晃。
双手背在身后,望着庭院里被雪雾笼罩的梅枝,身形在窗棂漏出的光影里显得格外挺拔,却也透着几分孤冷。
雪花落在他的发间、肩头,却浑然不觉,只极目眺望着远处柱国府的方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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