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个的眉头拧得,比青铜鼎的云纹还紧。
正一筹莫展时,一直默不作声的窦毅忽然往前半步,开口道:“其实说难倒也不难......”
“哦?”
独孤昭猛地回头,紫貂裘的领口随动作扬起:“阿毅可是有应对妙策?”
“妙策不敢当.....”
窦毅摇头,弯腰捡起块鼎碎片,指尖在边缘的灼痕上,轻轻点了点:“宇文沪这般擅权之辈,岂会没有僭越之心?”
旋即,略作停顿后,又意味深长道:“咱们可以使计,鼓动他独祭!”
最后两个字,咬字极重。
想要精准控制粉末的爆炸,在咫尺之距,炸死一人而另一人毫发无损,他窦毅做不到.....
相信当世也没人能做到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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