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声音稳着,拳心却已攥出薄汗——那被掀翻的小几上,原还摆着他昨夜拟好的祭文草稿。
而宇文伦则是抱拳垂首,根本不敢抬头。
“息怒?”
“你们让朕怎么息怒?”
宇文俨愈发气愤,揪住床前的紫貂衾,那用三十六张貂皮拼就的绒被被他狠狠撕扯。
银线绣的被角勾在白玉阶上,划出几道白痕。
他胸前上下起伏,看向站在最右侧的宇文伦,咬牙切齿厉声道:“堂兄,你来说说,什么叫朕不能承祭祀之重!”
就在一炷香前,天官府送来消息,说什么皇帝年幼,担不起祭祀重任,而朝臣还联名保奏大冢宰支持祭祀.....
而宇文沪非但没有拒绝,还半推半就之下同意了!
剥夺了他堂堂皇帝的祭祀权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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