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突然抬脚,狠狠踩在地上那片被撕碎的蜀锦围幔上,银线白鹇的残羽被碾进金砖缝隙,“再冷静下去,恐怕就被取而代之了!”
旋即,宇文俨是止不住的冷笑。
如今的他,与今日割五城,明日割十城,然后得一夕安寝的六国,又有什么区别呢?
没了军权,没了政权,连祭祀之权都丢了,与前燕末期的那些傀儡又有何异?
孙植长叹一声,声音里带着种近乎残酷的平静:“陛下,如今军政大权,都在宇文沪手中,他的门生故吏更是遍布朝野.....”
“以咱们如今的势力,根本不可能与他对抗!”
虽然很不想承认,但这就是事实,他们没有能与大冢宰正面硬碰硬的资本.....
若是强行为之,无异于以卵击石!
“是啊!”宇文伦闻言,当即附和道,“咱们要做的是,积蓄力量,韬光养晦,以待天时!”
顿了顿,又补充道:“现在唯有一个忍字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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