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那种下作得不能再下作的手段,也好意思提?
“对!”
陈宴微微颔首,斩钉截铁地肯定道。
顿了顿,话锋一转,又继续道:“但这次并没有迷烟.....”
“那本侯为何会全身乏力?”颜之推一怔,疑惑不已。
“因为毒在你们方才喝得酒中!”
陈宴瞥了眼地上,瘫软又不明所以的颜之推,嘴角噙着的笑意未散,脚下却轻轻一抬,靴底碾过那堆碎裂的酒盏瓷片:“无色无味,软筋软骨,若不运力难以察觉.....”
“咔嚓”一声轻响,本就四分五裂的瓷片被碾得更碎,尖锐的棱角陷进青砖缝隙,混着未干的酒渍,在烛火下泛着冷光。
陈某人碾了两下,像是在把玩什么有趣的物件,玄色靴底沾了些细碎的瓷碴,却浑不在意。
“陈宴,你还真是一贯的无耻至极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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