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更是连一点大病初愈的样子都没有!”
杨钦指节在袖中死死攥成拳头,骨缝间因用力而泛出青白,且目光如炬,一寸寸扫过陈宴的脸——
玄色锦袍衬得脖颈愈发白皙,脸颊泛着健康的淡红,分明是气血旺盛的模样。
方才那句戏谑的话,声音清亮得像冰块撞玉盏。
尾音里还带着几分慵懒的余韵,中气足得能震得窗纸发颤。
那叫一个神采奕奕、面色红润、中气十足!
这哪儿是一个身中剧毒之人?
“嗯?”
陈宴饶有兴致地欣赏着,眼前这群人或僵立或震颤的模样,嘴角的笑意又深了几分,玩味道:“几位,你们似乎看起来很震惊,还很失落的样子?”
说着,微微倾身,指尖轻点了点自己心口,眼底的戏谑几乎要溢出来:“咱们都是故人,又是同朝为官的同僚,就不能盼着本督点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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