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他心慌得厉害,必须要问一问吉凶了.....
“老爷,东西取来了!”
席陂罗颔首,径直走到不远处书架,从上面双手捧下了个沉甸甸的紫檀木匣,快步走到桌案前,将木匣小心放下。
并掀开匣盖。
独孤昭扶着案沿,缓缓直起身,深吸一口气,缓缓将龟骨与兽甲拢在掌心。
他的手抖得厉害,病中的虚弱让这简单的动作,都显得格外吃力。
狐裘的袖口蹭过案面,带起细碎的木屑。
烛火落在他苍白如纸的脸上。
映出沟壑般的皱纹里藏着的焦灼。
“噗——!”独孤昭对着龟甲轻轻呵了口气,仿佛要将毕生的气数都注入这冰冷的骨片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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