独孤章看着陈宴从容的坐姿,还有那些绣衣使者手中,从未放下的刀,先前被恐惧搅乱的神智终于一点点归位。
旋即,猛地后知后觉,惊诧道:“那我们此刻岂非跟达溪珏一个处境了?!”
一股彻骨的绝望,从脚底猛地窜上来,瞬间淹没了四肢百骸。
如当初的达溪珏一般,成了陈宴掌中的困兽,任人宰割,没有丝毫的反抗之力.....
“你们的身上,有那么重的血腥味......”
独孤昭侧过头,鼻翼轻轻翕动了两下,像是在捕捉空气中漂浮的某种气息。
风雪带来的寒气里,混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腥甜。
不似寻常刀剑的铁锈味,倒像是温热的血,被寒风冻得半凝时的味道。
浑浊的目光落在陈宴衣摆的褶皱处。
那里似乎沾着几点不易察觉的暗红,被风雪冻成了僵硬的斑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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