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的风雪不知何时小了些,只剩下呜呜的风声贴着窗棂打转。
他忽然直了直脊背,浑浊的眼睛里,透出一丝执拗的清明,道:“不过,老夫还有些许疑惑,依旧想不明白!”
“老柱国请讲!”陈宴抬了抬手,淡然一笑,平静道。
独孤昭望向陈宴,眼底的疑惑像沉在水底的石子,清晰可见:“为何腊祭之日,那么好的机会,宇文沪会不发难而却选择了放过呢?”
哪怕过了好些日子,苦思冥想了这么久,独孤昭仍是百思不得其解.....
宇文沪分明当场就可以借机拿下,一切都是顺理成章的,挑不出任何毛病。
何必偏偏放他们苟延残喘这些时日呢?
“是啊,为何大冢宰会一而再,再而三的手下留情.....”
陈宴右手搭在椅子上,摇头晃脑,似笑非笑,像是反问,又像是自问:“还时常高高举起,后又轻轻放下呢?”
言语之中,满是意味深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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