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宴抬了抬下颌,注视着席陂罗的遗体,正色吩咐道:“给忠仆收尸,厚葬!”
如此忠仆,值得他陈宴的尊重。
“是。”宋非颔首应道。
“嗯......席陂罗一心为主,还是将他安葬于独孤老柱国墓旁吧!”陈宴若有所思,眸中泛着深邃之色,呼出一口浊气,沉声道,“也算成全了!”
这等生死相随的情谊,在这个世道是弥足珍贵的。
饶是陈某人亦动容......
便让他们生是主仆,死也常伴吧!
独孤章瘫在地上,指甲深深抠进砖石的缝隙里,指缝间渗出血丝也浑然不觉。
父亲饮毒酒的画面,与幕僚撞墙的惨状,在眼前反复交织。
“陈...陈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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