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被使者拖拽着,脑袋无力地垂着,发髻散乱,原本整洁的锦袍也蹭上了灰尘,瞧着毫无生气,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还活着。
“将这俩家伙弄醒!”
陈宴眼皮都没抬一下,只漫不经心地抬手轻挥,吩咐道。
“遵命!”
话音刚落,两名绣衣使者便应声退下。
不过片刻,便各提着一只木桶折返回来。
桶里的冷水晃荡着,映出烛火细碎的光,还没靠近便能感觉到一股刺骨的寒意。
绣衣使者面无表情地走到两人身前,手臂一扬。
两桶冷水“哗啦”一声,毫无预兆地兜头浇了下去。
冷水瞬间浸透了两人的锦袍,顺着发梢、脸颊往下淌,在青砖上积起一小滩水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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