绯红的锦缎寝衣随着她剧烈的动作簌簌颤抖,衣摆扫过冰冷的地面,带起些许灰尘。
根本接受不了这个现实.....
宇文泽直起身,慢条斯理地掸了掸衣袍上,并不存在的灰尘。
那笑意却像浸了冰的蜜,甜腻里裹着刺骨的寒。
垂眸看着女人指过来的手,目光在那指节上打了个转,忽然低低地笑出声来,尾音拖得长长的,带着说不尽的玩味。
“岳父大人何止是有罪?”他像是听到了什么趣闻,眉梢挑得更高,连眼角的纹路里都盛满了戏谑,“他犯得可是谋逆作乱的大罪!”
宇文泽侧身踱到窗边,微光恰好落在他半边脸上,将那抹笑衬得愈发分明。
窗台上的青瓷瓶插着几支腊梅。
伸手折了一朵,指尖捏着花瓣轻轻碾动,粉白的碎末簌簌落在深色的袖口上。
宇文泽不慌不忙地转过身,掌心摊开,露出那团被捏烂的花泥,又贴心地再次提醒补充道:“当然,也不止他与赵虔,颜之推、杨钦之流,皆以伏法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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