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知道宇文泽是宇文沪独子,没有血缘上兄弟,却有一个不是兄长胜似兄长的.....
“对啊!”
宇文泽微微颔首,眼底的笑意更浓了,朗声道:“除了我阿兄,这长安还有谁能在一夜之间,以雷霆手段荡平他们,一举肃清呢?”
提到“阿兄”二字时,宇文泽脸上的戏谑骤然敛去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骄傲的自豪。
连眼角眉梢都染上了,与方才截然不同的亮色。
“陈宴他...他不是已经死了吗?!”
独孤弥罗像是被人兜头浇了桶冰水,浑身的颤抖猛地顿住,连呼吸都忘了。
方才还因愤怒而涨红的脸,瞬间褪尽血色,只剩下一种近乎荒谬的苍白。
那双瞪得滚圆的眼睛里,怒火与绝望被硬生生挤开,腾出一片巨大的、茫然的诧异。
她张了张嘴,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残叶,尾音几乎散在空气里,“死在刺客暗器的剧毒之上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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