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最后一笔的收锋却微微发颤,洇出一个细小的墨点——那是倦意难掩时,手腕不稳留下的痕迹。
“父亲....”宇文泽来到案旁。
“来了?”
宇文沪将笔锋在砚台里轻舔,墨汁滴落的“嗒”声在寂静的书房里格外清晰,平静地问道:“事情都解决了?”
“嗯。”
宇文泽微微颔首,沉声回道:“独孤氏已毒发身亡.....”
顿了顿,又继续道:“孩儿已命下人,收敛了她的尸身!”
“办得很利落,不错!”
宇文沪抬眼,眸中布满血丝,却依旧锐利如鹰,放下笔,指尖在“长安”二字上轻轻一点,夸赞道:“这些时日,没白跟在你阿兄身边,是用了心的!”
字里行间,皆是满意。
这才有了点世子的样子,但还不够,仍需磨砺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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