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抬手理了理蟒袍的前襟,四爪蟒纹在晨光里仿佛活了过来,透着一股森然的气势。
话音刚落,殿内那点微不可察的骚动,便像水波般漾开了些。
“关乎大周存亡?”
“有这么严重吗?”
站在中列的阴寿,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,棉袍下的后背已沁出一层薄汗,偷偷抬眼,飞快地扫过御座上的大冢宰,又慌忙低下头,心中嘀咕起来。
自改朝换代、大冢宰执政以来,他还是头一次见这位权臣,起这么高的调.....
宇文俨望着御座上挺直的身影,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起来。
方才被陈宴惊起的波澜还未平复,又被这“大周存亡”四个字砸得晕头转向。
他指尖在狐裘上轻轻摩挲,心里头的嘀咕比阶下的官员更直白:“宇文沪这家伙又在整什么幺蛾子?”
小皇帝完全看不懂,这位大冢宰堂兄想玩什么把戏.....
苏让手指无意识地抠着,朝笏边缘的纹路,心里头的疑云像殿外的雾气般越聚越浓:“长安最近不是太太平平的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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