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也来不了了”——这几个字像尖锐的铁锥,狠狠扎进心里,让其后脊一阵发凉。
刹那间,不好的预感像潮水般涌上来,几乎要将小皇帝淹没。
少年人终究藏不住情绪,声音里带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发颤,却还是努力维持着帝王的威仪:“大冢宰这是何意!”
宇文沪宽大的蟒袍袖子,在身侧轻轻一甩,暗紫色的绸缎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,四爪蟒纹仿佛骤然活了过来,透着森然的杀气,朗声道:“赵杨颜等人昨夜,于楚国公府中,密谋宫变造反,欲在今日早朝时作乱......”
“要提着本王的头颅,再逼宫夺位!”
这话如重锤落地,殿内响起一片倒抽冷气的声响,有官员腿一软,差点当场跪倒。
小皇帝瞳孔骤缩,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——造反?赵虔有这个胆量?敢冒天下之大不韪?
不等他消化这惊人的消息,宇文沪的话锋已陡然一转,目光如利剑般射向最前列那抹紫色年轻身影:
“不过,托先帝与陛下洪福,被陈督主事先洞悉阴谋,已率明镜司之众尽数生擒拿下了!”
这话一出,所有目光“唰”地一下全聚集在陈宴身上。
那紫色身影依旧立得笔直,帽翅下的脸藏在阴影里,看不真切神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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