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洵点点头,很是认同这话,朗声道:“来,咱爷俩干了!”
“干!”陈宴笑了笑。
两只酒杯轻轻一碰,发出清脆的“叮”声。
裴洵仰头饮尽,酒液滑过喉头,留下温热的余韵,他放下酒杯时,嘴角还沾着些微酒渍,脸上笑意更浓。
陈宴亦随之饮尽,动作从容有度,放下杯盏时,目光与岳父相碰,带着几分默契的平和。
裴岁晚见两人杯空,立刻提起手边的锡酒壶,壶身温热,是早已烫好的佳酿。
手腕微倾,清冽的酒液缓缓注入杯中,不多不少,恰好八分满,酒沫浮在杯沿,转瞬即逝。
裴洵夹了一筷子清蒸鲈鱼,鱼肉在齿间抿开时,鲜美的汤汁漫过舌尖。
他似是想起了什么,抬眼看向陈宴,筷子在碗沿轻轻一磕,带起的汤汁滴在描金的白瓷碗里,晕开一小圈浅痕,问道:“阿宴,这大司徒给了老夫,那空出的大司寇可有消息?”
言语之中,颇有几分好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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