纵使小皇帝有心保赵虔来制衡宇文沪,却被这满殿的附议给架住了。
就在这时,御座上的宇文沪缓缓站起身,宽大的蟒袍在身后展开一道暗紫色的弧度,抬手抱拳,朝龙椅方向微微一拱,声音不高不低,却带着一种一锤定音的力量:“陛下,本王以为诸公所请,甚合情理!”
“必须得从严从重处置,方可给天下一个交代!”
这简单的一句话,像一块巨石投入早已紧绷的湖面。
瞬间让殿内的气氛彻底定了调。
宇文俨深吸一口气,那口气像是从冰窖里抽出来的,凉得肺腑发疼。
最终,他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,干涩得像被砂纸磨过:“好....”
小皇帝扯了扯嘴角,想露出点帝王的从容,那笑容却比哭还难看,眼角的余光扫过御座上的宇文沪,带着一丝破罐破摔的自嘲:“那大冢宰以为,该如何从严从重处置呢?”
不答应行吗?
有他否决的余地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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