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是当今天子,虽说无权却有大义名分在。
而依附于宇文沪的那些人,都是为其手中权势而来,根系虽广,主干却只有其一人。
一旦身故,底下的人便是树倒猢狲散,再以施以恩德笼络,必定会争相归附!
“什么意思?”
“这是在说些啥东西?”
宇文伦听得云里雾里,完全不理解这小皇帝在扯些什么。
什么关键?
什么家臣?
宇文俨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,卖弄玄虚地继续说道:“而要对付宇文沪的要点,就在于欲要取之,必先予之.....”
孙植与李衡、宇文伦相视一眼,脸上的忧虑并未消减,上前一步,躬身抱拳,语气带着几分茫然:“臣愚钝!”
“还请陛下赐教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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