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沪本还余怒未消,闻言眉头一挑,语气带着几分不耐,几乎是脱口而出:“阿宴,你与那二人并无交情,没必要替他们开.....”
但脱字还未出口,他猛地顿住,玄色袍袖下的手微微一僵,似是意识到了什么,“等等!阿宴你这是何意?”
随即,目光锐利地盯住陈宴,语气里的怒火被急切取代:“可是有什么发现?”
陈宴微微颔首,目光愈发深邃,语气沉凝:“大冢宰,这里面疑点颇多.....”
顿了顿,略作措辞后,又继续道:“区区食不果腹又未披甲的流民,怎会迸发出这等冲击力?”
“您觉不觉得此次这叛乱,与此前秦州的叛乱,似乎又有些过于相同.....”
并非陈宴瞧不起流民叛乱成军,而是在这个时代,军队是否披甲,战斗力的差距是极为悬殊的。
河州兵虽非精锐,却也是受过操练、配备刀枪盔甲的正规军。
一群饥寒交迫的百姓,既无指挥调度,又无器械优势,怎会有如此强悍的战斗力,还能精准摸到粮仓位置,甚至击溃守军?
这背后若无人挑唆、居中指挥,才是活见鬼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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