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亲贵、重臣还得以“二十五个月”为满期。
一想到这个,宇文泽就无比惆怅,原本父亲说年后就要迎杜氏过门的.....
陈宴再次端起酒杯,将杯中酒液一饮而尽,杯底轻叩桌面发出一声清脆的响。
他抬眼看向宇文泽,眼底掠过一丝深不可测的光,语气意味深长:“若是寻常国丧,的确就要耽搁很长一段时日了.....”
“嗯?”
宇文泽一怔,品出了自家阿兄似乎是话里有话,而且还敏锐地抓住了重点.....
‘寻常’!
是不是就意味着.....
陈宴拿起酒壶,修长的手指倾斜着,将琥珀色的酒液缓缓注入杯中,酒花泛起又迅速消散。
他放下酒壶,指尖在杯口轻轻一点,眼底带着几分玩味的笑意,开口道:“阿泽,你忘了咱们的大行皇帝,乃是被佛祖接引而去的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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