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话刚出口,却又猛地意识到了,另一个更严重的问题:“不对,你是怎么进来的?!”
这不是督主府,不是明镜司官署,而是皇宫,是自己这个皇帝的寝殿啊!
他陈宴就如入无人之境地进来了?
甚至,别说通禀了,就连声响异动都没有.....
而且,听这语气看这阵仗,恐怕已经听了很久,更是细思极恐啊!
“正是臣!”
陈宴走到殿中站定,玄袍随着他的停顿轻轻垂落,衣料上的暗纹在烛火下流转,竟像是藏着无数细碎的寒光。
他抬眼扫过御座上的宇文俨,又掠过面色铁青的孙植两人,唇角的笑意深了几分:“臣当然就这么走进来的.....”
字里行间,皆是漫不经心。
好似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。
孙植气得胸膛剧烈起伏,胡须抖得更急,猛地抬手指向殿中的陈宴,手指因怒而微微发颤,声音却如惊雷般炸响:“陈宴,你怎敢对陛下出言不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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