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容易?
放屁呢!
“臣被褫夺爵位,只有太师能恢复!”
宇文伦叹了口气,轻轻摇头,理直气壮道:“臣总不能看着自己的子孙后代,都沦为庶民吧.....”
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栖。
在小皇帝的“皇图霸业”,与自己这一脉的荣华富贵中,宇文伦果断选择了后者。
毕竟,这堂弟怎么可能会是,大冢宰堂兄的对手呢?
宇文俨垂在身侧的手猛地攥紧,指甲深深嵌进掌心,渗出血丝也浑然不觉。
胸口剧烈起伏,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人的怒意,却再发不出撕心裂肺的咆哮,只剩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字句,字字都裹着咬牙切齿的恨:“好手段啊!”
他缓缓抬起头,眼底的崩溃被冰冷的恨意取代,目光扫过宇文伦,又落在一旁冷眼旁观的陈宴身上,声音沙哑却带着刺骨的寒意:“宇文沪真是好手段!”
“居然将细作安排到了朕的身边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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