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宴略作思索,双眼微眯,露出为难之色,沉声道:“这不合适吧?”
顿了顿,切换上一副谨小慎微的模样,又继续道:“倘若分兵导致出现任何意外,陈某可担待不起啊!”
这话看似在劝说,实则更像是一道免责声明。
而且还是讲给,周围那些世家子弟听的,言下之意就是:
你们听听,这是他一意孤行,我陈某人是拦了的,一点责任都没有哦!
庸碌无胆之辈........薛稷闻言,心中对陈宴的评价,再次下调,愈发不屑,刺激道:“陈兄,你堂堂威名显赫的朱雀掌镜使,不会是不敢吧?”
“好拙劣的激将法.....”
“这眼高于顶的愣种,不会真以为我阿兄没有任何谋划吧?”
坐在一旁目睹全程,一言不发的宇文泽,用看傻子的眼神望着某人,心中腹诽。
别人不了解阿兄,他宇文泽还能不了解吗?
从不打无准备的仗,十之八九在来之前,就已经做好了十几种战法,兼各种各样玩阴的手段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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