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压在肩头的担子,不是一般的重!
换作他王雄,恐怕早已手足无措了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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馆驿。
夯土墙面抹着米白垩灰,却掩不住岁月侵蚀的裂痕,墙根处蔓延的墨色苔藓如同泼洒的水墨,在灰白底色上洇出深浅不一的纹路。
每间客房的门楣都雕着忍冬纹,只是朱漆剥落处露出灰白木茬,倒像是刻意勾勒的飞白。
菱形木格窗糊着泛黄的桑皮纸,窗棂交叠处垂着褪色的茜色流苏,随着穿堂风轻轻摇晃。
房间外。
陈宴顿住脚步,开口道:“朱异,我要一个人静静.....”
这两天发生了太多事,陈宴需要好好捋一捋。
独自进行头脑风暴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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