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将碗搁在案上,指腹摩挲着碗沿,又继续道:“通天会煽动流民作乱,勾结吐谷浑叩关,大冢宰命我前去平叛击敌.....”
“河州?”
裴岁晚低声喃喃重复着这两个字,指尖的力道松了些,却依旧揪着裙摆不放,望着陈宴,眼神渐渐蒙上一层水光,“这么远?”
河州远在陇右,距长安千里之遥。
她没有哭,只是微微垂下眼睑,再抬眼时,眼底的探究已全然化作浓得化不开的不舍。
裴岁晚知道他们要分开很长一段时间了......
“嗯。”
陈宴喉间低低应了一声。
伸手将女人微凉的手,轻轻牵了过来,指腹摩挲着她手背上细腻的肌肤。
裴岁晚被陈宴握着的手轻轻一颤,抬眼望着他,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音:“那什么时候出征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