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得亏周军还有良心,没在这水中投毒.....”
素和贵摇了摇头,叹道:“不然咱们怕是得渴死了!”
“还有良心?”
夏侯顺闻言,扯了扯嘴角,轻哼道:“陈宴那是怕日后,影响到枹罕的民生......”
良心是有点但不多,也不是对他们的。
之所以没在水井中投毒,不是因为妇人之仁与疏漏,而是怕祸及日后的枹罕百姓。
就在这时,尼洛昼踉跄的身影出现在城头阶梯口,褐色的皮袍沾着尘土,脸上满是焦灼,未等走近便急声开口:“太子,咱们大军携带的干粮,以及城中所有能找到的吃食,已经快耗尽了......”
夏侯顺转头看来,尼洛昼已冲到面前,双手撑着膝盖剧烈喘息,声音因急切而沙哑:“最多也就能撑到后日!”
“什么?!”
“哐当”一声脆响,夏侯顺手中的粗瓷碗,重重摔落在城砖上,碎瓷片四下飞溅,浑浊的水渍瞬间浸湿了他的靴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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