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白轩面色纠结，张恒道：
“没事，如果实在不好说就算了。”
白轩犹豫片刻，叹了口气道：
“恒哥，这方面的信息，确实是家族机密。”
“不过恒哥你也不是别人，而且你既然问了，应该多少也了解一些，说一说也没事。”
“恒哥，不知道你在蓝星上有没有听说过一些传闻。”
“像是一些伟大的物理学家，往往在晚年研究到了很深程度之后，忽然痴迷神学。”
“又或是很多严禁宗教迷信的国度，很多高层私下里都会求卜问卦。”
张恒挑了挑眉，点了点头道：
“我确实听说过一些，莫非这其中另有隐情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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