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一心领神会地说：“老爷子，你别看我现在这么厉害，我这都是到阿军排挡里之后，小老板教出来的，他还没来得及教我做这个灌汤黄鱼呢，我只能明天让小老板一边教一边学，等我学会了，菜也做完了，那小老板得多累。”
“我也不会，我虽然会切宝塔肉，但那个肉食材比较常见，我们北方那边，不靠海，酒店里的师傅也没有做灌汤黄鱼这道菜的。”
季师傅认真地掰着手指，给方爷爷细数自己为什么不会的理由。
阿旺也说：“老爷子，我就是因为本事太差，才会被安排来管理厨房大小事务的，但凡我反应慢一点，能力差一点，我现在都已经离开阿军排挡了，能力太差不好意思留下。”
其他人也纷纷帮忙说话，反正就是这道菜不会做，理由也是相当充分，满汉全席的菜，那是谁都会做的吗？
正好方爷爷做过，正好就他会，多厉害。
但明天要上桌，大概要做很多，没人会，只能现场学，要小老板自己来处理，会累着他。
最后，方商做了总结。
“爷爷，厨房里不能没有你，你再呆几天吧，给孙子帮帮忙。”他看了一眼旁边各种点头附和的方军。
“爷爷，我爸的手艺就那样，你总不能让我指望他吧。”
方军：……最后一句话其实不用说，虽然他知道是为了留住老爸。
什么是拍马屁，这就是拍马屁的最高境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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