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紫烟的手指，隔着墙壁，遥空向客厅中的古怀玉指了指，低声说：
“怀玉杀的。”
说完，她叹了口气，又说道：
“唉，我一直担心，怀玉会刺杀康镇山，没想到，她真杀了他，要是我早些阻止她，这件事也许就不会发生了。”
一周之前，驴二在特别调查组成立之后，到威海巡查之前，临离开烟台的时候，曾经和秦紫烟见过一面，两人谈到了古怀玉，当时，秦紫烟就表示了对古怀玉的担忧。
据秦紫烟说，古怀玉跟着秦紫烟到了烟台之后，住在秦紫烟的家中，行为很是古怪可疑，古怀玉不喜欢和年轻男子接触，只喜欢和康镇山的女儿康宁接触，故意接近康宁，和康宁成为朋友。
当时，驴二和秦紫烟怀疑，古怀玉是想通过康宁接触到康镇山，从而做出刺杀康镇山的行为，但是，秦紫烟又说，她虽然有这个担心，但并不能确定古怀玉真会刺杀康镇山。
秦紫烟调查过古怀玉，古怀玉对日伪没有表现出强烈的恨意，而且古怀玉的家属和亲戚之中，并没有人被保安团或者康镇山杀害。
换言之，古怀玉和康镇山没仇，不应该会刺杀康镇山。
如果古怀玉对日伪有恨意，要刺杀最大的汉奸头子，完全可以刺杀对她已经信任的秦师长，而不必舍近求远去刺杀康镇山。
就因为认为古怀玉没有行刺康镇山的理由，所以驴二和秦紫烟只是表示了担忧和疑惑，并没再深究下去，驴二就赶往威海了，把这件事忘了。
没想到，一周之后，古怀玉真的杀死了康镇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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