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走过来之后,给他戴上手铐,准备把他抓回去,谁知道他忽然用脑袋撞我的肚子,我没想到他受伤之后,还那么大劲头,被他撞倒在地,手枪也落在地上。”
“他用铐的手抓住手枪,就向我开枪,我连忙躲闪,但来不及了,后颈上中了一枪,我知道第二枪肯定逃不过,索性不逃了,向前扑过去,用牙齿咬他的手腕,咬了我一嘴血。他吃疼不过,手枪就掉了。”
“他挣脱之后,还想捡枪打我,正在这时候,别的兄弟跑过来了,他被吓跑了,我也昏死过去了。”
“我在医院躺了一个月,才恢复过来,后来,一直没抓到这个人。”
“直到今天,小赫他们把人抓回来的时候,我到审讯室看了看,发现了他手腕上的伤口,完全符合被我咬过的痕迹,我才确定,他就是那天差点把我打死的人,才知道他叫傅振邦。”
驴二笑道:
“看来,是该您报仇的时候了。孙哥,那个傅振邦现在哪里?”
孙正堂道:
“在审讯室,老樊正审着口供呢。我和地下党交手多年,知道他们几乎个个都是硬骨头,很少有软骨头,我估计至少也要审几个小时,才有那么一点希望,所以不着急,等我喝会茶,再过去看看,老樊审不出来,我亲自审。”
驴二道:
“您审的时候,我能不能在旁边看着?嘿嘿,不瞒您说,我还没见过地下党,只见过八路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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